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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女之名2闺蜜

47.无名仪式

3月,船到达澳斯特大的珀西,被一股寒冷的水流裹挟着向北。绕着澳岛继续走下去,下一站就是黑德兰港,如果横渡西南洋,目的地就可能是西南荒的安齐拉纳纳。

“地球的地是分块的,我们星球的地是分段的。”

在学校里,地理老师拎着一个U型的吸铁石,将吸铁石扣在地图上,竟然和大陆的轮廓相差不多。

“你们看啊。西面这一段,是西荒,东面就是东荒。北面呢?错了,不是北荒,应该叫北山。中间这块地是中山,就是现在的华国。”

地理课本的讲义是一本古老的《经》,里面的文字老师也认不全。好在每一页都画着图,曲折的线条,勾勒出裸露在外的土地形状。书中将倒U型大陆分为了“荒”和“山”两种样式。“荒”指四周有水,土地狭长的锐三角陆地。“山”则是中间有高原,四周围绕平原的宽阔大陆。

“地球之环境,恒星唯太阳一颗,人甚惬。”

“我星有恒星3颗,起落无规。你们看之前的文明,每逢三颗恒星同时出现,人都热死,文明就断了。”

“南极洲引以为傲的工程,就是造水。用水把星球包裹起来。也把各地的人分隔开。我们看过三体星的史书《三史》:凡大族三,征伐三千年,星碎乃止。就是讲这个星上有三大势力,一直打架,打到星球碎了才停手。是炸了还是撞了我们不管,这个星的位置已经找不到了。”

太学教授提到这个的时候,遇到了陈若瞳。

“造水淹死的人怎么算?。”

光头教授大概是第一次听到有人顶撞他,气的是浑身发抖,但是什么都说出来。

“滚出去!”

陈若瞳乖乖的出去了。然后就听到陈若瞳在走廊里呵呵的笑声。教授摸了好一阵头,又把陈若瞳给教了进来,理由是陈若瞳在外面遇到一个男生就说这事,他觉得丢人。

夏灼醒来,屋子里很平稳,热水壶和书规规矩矩的摆在桌上。

自己手脚终于不再被软管缠住,她摸着上铺那个大鬼脸。这是董延荣画的,她时常过来“陪”着夏灼,给软管绑紧一点,别让夏灼的手挣脱出来,又跑上甲板被浪带进海里。

现在。

甲板上洒满了恒星的光芒,晒的人身上暖洋洋的。轮机长“老鬼”,从甲板下面爬出来,去餐厅吃饭。通讯员在舱室滴滴答答敲电键。船长在驾驶楼的玻璃窗上露出一个脑袋,铁架子上的雷达转圈圈。

“这里是哪儿?”

夏灼享受着懒懒的海水和了黄色的海岸,天上一道彩虹横空而过。

“澳岛。”

值班的女水手找了一个光晒不到的地方。

“那我们会经过大堡礁吗?悉尼歌剧院和春溪黄金海岸?”

水手继续玩自己的手机,不搭理她。夏灼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害臊,可能自己问的连水手都不知道在哪里。

一直等到董延荣出来换班。天已经黑了。连一个灯塔都看不到。

“什么时候能看到大城市?悉尼和墨尔本那种。”夏灼。

“不知道,我们不去那里,往前走几天都看不到城镇了呀。”董延荣说话很直接。她刚上船不就,不算是一个强壮的姑娘,但是很多累活都是她在干。董延荣说自己也是刚上船。她是南极洲宁远站人,父亲叫董彼得。祖上从夸父人的列宁格勒来的。在南极洲祖辈都是码头工人。

“念了码头子弟小学,爸爸说既然读书了,就让我去码头开叉车,只有那里招女工。年前哥哥当兵走了,我就替他做水手。反正家里都要出一个人的,他们不管是男的女的。”

女孩子做水手的不多,“方云”号冷藏船也是少有的一艘全都是女水手的船。可能是遭遇相同,夏灼和董延荣格外合得来。

“你去哪里?”董延荣问。

“大食,到和平卫视上班。你去过大食吗?那里古代叫做大秦,陆地可大了。有好多古城:大马士革、安条克、耶路撒热、罗马。我去的是开罗,有很多金字塔。最大的胡夫金字塔,是最大的金字塔。你说那么大的金字塔是怎么建起来的,一块石头能重50多吨,而且一把刀都插不进去。”

“金字塔?房子吗。”董延荣好像第一次听说金字塔这个词。

夏灼越讲越精神,给董延荣听的呆呆的。船上时常听着一个女的叽叽喳喳嚷着些诗情画意的东西。毕竟远洋船上的生活是枯燥乏味的。就连语气很不善的女军户—卫生队长翟玲玲,也经常故意的凑过来聊天。

“你是怎么上的船?”

夏灼听到这个脸一红,她不愿意承认是父母找了人。为此她很羞愧。

呜——!

呜——!

大船拉响了汽笛。夏灼被吵醒,舷窗正值傍晚,恒星在远处的云后面埋下半张脸,为天际染上半面红。

她收拾了一下面面孔,带上相机出来拍照。

甲班上很多女兵,每人穿着一样的军装。

“啊冬!”女兵喊口令。

夏灼学过夸父语,但是听不懂夸父语的军事口令。

一些水手也站在甲班上围观,他们都穿着白色的水手服,戴着帽子。夏灼的印象里面,他们很反感翟玲玲把甲班当成练兵场。但脾气执拗的翟玲玲坚持天天训练,所以这些水手对这帮当兵的闲话很多。每日把女兵当做消遣的谈资。

“看她们手里的枪,都是用白铁焊的。”

夏灼尝试用闲话跟他们打开聊天,但是没人搭理她。一个老水手也仅仅是看到她,然后眼睛无所谓的继续看向甲板。这是怎么了?

“举枪!”

一排女兵向前迈了一步,举起了手里的焊接枪。这种兵器只在杨帆的队伍里见过。有些外面还露着焊点。

碰—!

一排焊接枪开火了,每把枪的声音都不一样。

“你不怕打枪了?”董延荣在挡板下站着,躲着头顶两颗恒星的光。可是对夏灼来说,枪声有那么重要吗?她在乎的是自己为什么没有被水手接纳。

“她们跟你不一样。”

他们在口令的指挥下,抬起枪,对准天上,扣动扳机。

“什么不一样?哪里不一样。”夏灼好奇的问。

碰—!

“很多人都说仗要打下去。”董延荣听到枪声身子颤了一下。

“我不喜欢战斗,无端的冲突,资源的浪费,就像这样,军人总是用一些无聊的仪式,还让自己很认真的样子。”

“你不看新闻吗?”董延荣说话的声音提高了很多。

夏灼找到了一个好角度,对着这个奇怪的仪式按动相机的快门。等她想好如何回话,却发现董延荣不见了。

碰—!

第三排女兵放下手中的焊接枪,她们同时拉开枪栓,又合上。女兵们的眉头仿佛笼罩着很沉重的东西,她们眼神暗淡带着些许的忧伤。也许是夕阳西下的光线太暗,也许是她们真的遇到了什么。

仪式还在进行,她们将一个重物丢下船,撞击水面发出水花声。

恒星已经完全的沉入地平线以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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